峰哥哥和暖雨哥哥...”

“我们只跟着溶月...也不去苏州府了...”顾遥峰没等冷溶月将话说完,便站起身来,“苏州府有郭门主在,我与暖雨就算过去,也是多余,索性我们就跟着溶月,溶月去哪,我们便就去哪...”

冷溶月侧身垂眸,望了一眼仍未起身的顾暖雨,见其未动身姿,依旧闭眼调息,便也没有反驳什么。

殇沫反倒淡淡一笑,“也好,有遥峰大哥和暖雨大哥在溶月身边,我也就安心了...”

话落,他绷了绷嘴,顿了顿,眸光又凝注向冷溶月,“那...那我们就...就此别过吧...”

冷溶月微微点头,垂目呆滞。

她的脸色,虽煞白如雪,全无神采,却也显出了万分的淡漠来。

她本就有着让人不敢逼视的气质,此刻,更让殇沫心存着一份“忌惮”。

她们两人毕竟已有了夫妻之实,倘若在之前,殇沫是知道用怎样的方式来对待她的;而现下,殇沫便也难免有些“忌惮”了。

这“忌惮”,大致上是不能确定下她的想法,更怕惹来她的讨厌与不悦...

索性,殇沫只能又淡淡一笑,缓步后退了几步,脸上除了满是不舍外,心头亦附上了几分担忧。

但,一旁的萧未遇已上了马,马儿在长嘶,缰绳已勒起...

殇沫已不能再停留,只能留下深深一眸,随之策马而去...

...

三步一望,五步一停,十步无影。

爱人无影,身姿渐垂,抬臂迎掌,蹲下身子的冷溶月,已将双手捂在脸上,暗自抽泣...

顾遥峰见状,惊然地凑上尘萦,“到底发生了何事?溶月怎会如此伤心?”

尘萦无言,狠狠地瞥了一眼顾遥峰,反倒朝顾暖雨走去。

她来到顾暖雨的身前,拍了拍其头顶,顾暖雨便甚是温柔地抬眼看着她,“说吧,有何吩咐?”

他好似什么都知道,知道尘萦为何要唤起他,知道冷溶月为何要留下,亦知道冷溶月因何而哭泣,他永远是那个无需多言,便就能通透明了的顾暖雨。

“你去找一辆马车,越舒适越好,”尘萦又瞥了一眼顾遥峰,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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